冷静而坚定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。
李地痞抡起药杵就要砸,药杵在空中挥舞,带起一阵风声。
他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忽见舒瑶挑开妇人衣襟,那衣襟的布料粗糙而陈旧,发出“嘶啦”一声。
本该溃烂的腹部光滑如常,只贴着块浸了朱砂的猪皮。
“诸位可看仔细了,”她指尖银针在猪皮上一挑,“噗”的一声,腥臭液体滴在砚台里,腾起一股刺鼻的青烟,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,让人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这毒疮里掺了砒霜,再晚半刻钟......”
话音未落,那装病的妇人突然鲤鱼打挺跃起,动作敏捷而迅速,抓起案上裁药刀就要抹脖子。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凶狠,仿佛被逼到了绝境。
石宇剑鞘一横打落凶器,剑鞘与裁药刀碰撞,发出“当”的一声脆响。
却见妇人耳后露出指甲盖大小的刺青——正是北狄狼骑印记。
“好个贼喊捉贼!”舒瑶甩出银针封住妇人穴道,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“嗖”地射中穴位。
转身对着呆若木鸡的赵掌柜轻笑:“劳烦报官时记得说,这三个北狄探子往药汤里投毒不成,反倒折在自家研制的狼毒散手里。”
张半仙的黄符“簌簌”地落在地上,声音细碎而杂乱。
他倒退着撞翻晾晒的紫苏,紫苏叶“哗啦”一声散落一地,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气。
袖中忽有黑雾涌出,那黑雾带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,让人感觉呼吸困难。
张半仙嘴里念念有词,双手不停地挥舞着,试图用黑雾来掩盖自己的行踪。
舒瑶早有防备,反手将雄黄粉撒向半空,雄黄粉在空中飞扬,如金色的沙尘。
毒虫落地时竟拼出个扭曲的狼头图案。
那些毒虫在地上挣扎着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,仿佛在痛苦地哀嚎。
“妖女!”李地痞突然撕开外袍,外袍撕裂的声音“刺啦”作响。
胸前狼首刺青随肌肉贲张,那刺青颜色鲜艳,仿佛在跳动。
“你以为识破这点伎俩就能......”
破空声截断他的叫嚣。
石宇的软剑缠住他脖颈,剑锋映出舒瑶冷冽的眉眼。
那剑锋寒气逼人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上次让你逃了,这次不妨留下舌头。”石宇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。
眼看衙役脚步声逼近,脚步声“咚咚”作响,越来越近。
张半仙焦急地喊道:“快撤!”三人转身就跑,在狭窄的街道上,他们慌不择路。
李地痞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:“这女医太狡猾了,坏了我们的好事。下次我一定要让她好看。”妇人则气喘吁吁地说:“先保住性命再说,回去再从长计议。”
张半仙突然捏碎腰间玉牌。
紫色烟雾瞬间笼罩医馆,那烟雾如鬼魅般弥漫开来,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待众人挥散雾气,地上只剩三套空荡荡的外衫。
窗棂上插着支淬毒袖箭,箭尾系着半片染血的狼首玉佩。
“他们故意暴露北狄身份。”舒瑶用镊子夹起玉佩,阳光穿透血色玉髓,那玉髓的颜色鲜艳而夺目,隐约可见内部蠕动的蛊虫。
“真正的杀招怕是......”舒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,她知道北狄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。
后院突然传来药童惊恐的惊叫,叫声尖锐而刺耳。
医馆后院平时静谧而清幽,一侧摆放着几个巨大的晾药架,上面晾晒着各种草药,散发着淡淡的药香。
架子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煎药灶,灶台上放着几个陶罐。
此时,晾药架上的止血藤不知何时爬满血丝,那血丝如蚯蚓般蜿蜒扭曲。
舒瑶挑开藤蔓时,“啪”的一声,一滴猩红汁液正巧落进煎药的陶罐。
沸腾的药汤突然凝成冰晶,“嗤”的一声,仿佛时间被冻结。
表面浮现出北狄文字,那文字歪歪扭扭,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。
石宇用剑尖挑起冰片:“是战书。”
暮色如红色的绸缎,缓缓染红檐角。
舒瑶正将新配的解毒丸装进青瓷瓶,那解毒丸色泽圆润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。
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,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药丸。
石宇倚着门框擦拭剑刃,剑刃在余晖下闪烁着寒光。
忽然开口:“白日那妇人耳后刺青,与上月突袭粮草的北狄死士一模一样。”
“但他们故意露出破绽。”舒瑶摩挲着玉佩断口,那玉佩断口参差不齐,触感冰冷。
想起穿越前在急诊室见过的中毒症状,“真正的毒该是令人心智癫狂的......”舒瑶的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。
瓦当轻响,“
第10章 雕虫小技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